我听完了问格林:“现在能联系上她母亲吗?”
“当然能”
“那就让她来一趟,告诉她,不来我会杀了她女儿”
回到住处,夫人正在和画像对比露咪的长相,面带微笑的对我说“看她多么年轻啊,才刚刚发芽,甚至还没结出花蕾,她应该有个新名字,我给她取名铃兰”
露咪跪在夫人面前低头哀求:“夫人,我请求你,让我回家吧,看在圣母的份上,放我回家吧。”
夫人抚摸着露咪的头发,对自己的选择感到非常满意“回家?你永远都不能回去了,只要你服从我,一个光明的未来在等着你。希琳,带她下去收拾一下”
铃兰被我们的女领班希琳领下去洗澡熏香,她将在晚上来陪我,我感谢了夫人的好意,她是一个美丽端庄的小处女,一件极为珍贵的礼物。夫人懒散的躺着,有两个漂亮的小女奴给她按摩,她闭着眼睛一副惬意的样子:“你喜欢别的姑娘,也好过像别人那样沾染了希腊人的堕落癖好(娈童)。”
我听到希琳教导铃兰:“现在对你是全新的开始,没人在乎你以前是什么人,你的过去也不重要。这里比你家里好多了,你出身蒙昧野蛮的地方,穷困潦倒的家庭,只是个寒微卑贱的小妞。而你进入了一个文明优雅的社会,到了一个上层贵族的家里,衣食无忧还能得到主人的宠爱。你要学会接受自己的命运并为之庆幸,你的同乡都会为此而嫉妒你。”
铃兰十分不情愿的被领来了,她脸色苍白的站在我面前,样子像上刑场一样,我拉起她的手把她领到床边,伸手解开她的衬衣,里面是一对小巧的乳房,乳晕是粉色的,乳头是玫瑰色的,我把玩她的奶子时看到我的手上多了几滴水,铃兰又流泪了,她似乎感知到了我的不悦,后退几步跪下,身体剧烈颤抖着:“对不起主人,请不要打我,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,我会努力克制。”
我坐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她,她身体很柔软,像管家教的在主人面前,膝盖,小蛮腰和脖子都要随时能弯的下去。“你很怕我?都怕什么。”
铃兰说了几个流行的恐怖传说,她认为我会在晚上掏出她的肠子,天亮时再挖出她的心来吃掉,鞑靼人买孩子就是为了吃她们的肉。也许我的发型更增加了谣言的可信度,与其他鞑靼,哥萨克一样,我只在头上梳了一条歪向一侧的短发辫,其他的头发剃光。我没有做任何解释,面对完全陌生的人和环境,人往往会先感到好奇和害怕,而建立互信是极为困难和脆弱的,她现在也不会相信我说的任何话,需要时间让她自己确认现在是安全的。
我曾听一个为西班牙打过仗的老佣兵和我说:非洲的黑人由于被卖掉的黑奴没有再回来的,而又看到了基督徒都爱喝的葡萄酒是红色的,于是他们传说白人买黑人是为了榨取黑人的血液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