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尔先生在考察一番后,他向我讲解,在以后要和火炮的战斗中,高而薄的城墙已经过时了,应该修建较为低矮而厚实的土木城墙,依靠壕沟限制敌人攀爬,新的武器正在带来以后城市攻防战的战术革新。我全程让克洛伊参与担任翻译工作,他们有着接近的文化背景,交流较为容易。贝尔先生和克洛伊以前是旧相识,两人都在塔林时,贝尔先生曾多次照顾克洛伊的生活,我邀请贝尔先生在工程结束后,也以客卿身份在这里多住些时日。
作为对铃兰试图逃跑的继续惩罚,她被带上了脚镣,贴近肌肤的地方做了软布包里,钥匙在她母亲手里,我现在已经完全把管教她们姐妹的权力交给了她们母亲,这样很大程度的降低了铃兰的抵触心理,薇拉也像我希望的那样,给她的两个女儿灌输,女人比起男人是卑贱的,低男人一等,天生就应该是男人的财产,是男人的牛羊,女人要顺从命运的安排,并把被男人占有和取悦男人当做幸福和满足。
铃兰对这种说教不以为然,我们之间的心结不是那么好解开的,她始终记得我和夫人是如何把她从幸福的家里夺走,对此耿耿于怀。我一直都是在强迫她做违反她意愿的事,现在对于她是暂时安分的沉默期,我毫不怀疑如果不对她严加看管,总有一天她会试图杀了我而后快。
妹妹雪滴表现出了完全不同的另一种状态,她对我和夫人,是一种战败者对强者的仰望,她需要合理化打败她,俘虏她的人,是比她强大的多的多的存在,在主人面前任何反抗是徒劳的,尤其看到姐姐试图逃跑的下场后,她更显得过度自卑和谄媚。
我和夫人坐在一张餐桌上,一边喝咖啡,一边讨论对庄园的部分改建计划,这次的咖啡是克洛伊冲泡的,手艺已经颇为成熟。
我向克洛伊表示:我愿意去劝说埃迪,让你们姐弟能够相认,甚至可以让他把你赎出去。
克洛伊感谢了我对她的关心,然后温和的表示了拒绝,克洛伊说:现在她弟弟埃迪的事业刚有所起色,又要和富商家的女儿结婚,他自称是贵族后裔这点对他加分很大,那么他就不能有一个妓院出身,给别人当奴隶的姐姐,看到弟弟有这么一天,不正是姐姐当初卖身为奴时所希望看到的吗?
我和克洛伊说到这里,旁边的夫人呻吟起来,跪在桌子底下雪滴用自己的小嘴和手指爱抚夫人的骚穴,在雪滴的服务下夫人已经到了高潮边缘,她一只手捂着嘴,一手抓紧了雪滴的头发,在到达高潮后,放松身体时,喷出一点尿液溅到了雪滴的脸上,夫人也觉得这个实在有点不好意思,帮雪滴擦脸,雪滴毫不在意,反而连连向夫人道歉自己做的不好,认真把夫人的两腿之间擦拭干净。
铃兰也跪在桌子下,头埋在我的大腿根部,给我的肉棒做口舌服务,我也舒适的喘息起来,全都射在铃兰嘴里,我让她吞咽下去,不得吐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