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随着这次向北的移民,收拾东西准备迁移,这次搬家是在俄军的武装保护强迫进行,不愿意走的人,会被剥夺全部财产流放。
我对铃兰说:“等到了诺夫哥罗德的新领地,离你家也近了。”
铃兰看似轻松的回答:“可是我……已经没有家了。”
我试着想要安慰铃兰:“我的国家,现在也没有了。”
……休止符……二十多年后,这个家族的一位后人,发现了这本私人记录,可是并不完整,也许是后面都散失了,也许是记录者后面不再写了,于是他决定去找了明白人问问。
一个黄头发的少年拿着这本家族记录,追问一个看起来应该是他母亲的女人:“姐姐,这里的铃兰就是我的母亲吗?”
这个中年的鞑靼女人,看着眼前的少年,他有着一头和其他鞑靼人都不一样的金色头发。
鞑靼女人回答少年:“写这个东西的人是你的父亲,你的母亲是里面的雪滴,她生下你,就产后热死了。”
鞑靼女人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中,她坐在摇椅上悠闲的给后辈讲故事:“你的大姨铃兰是个优秀的女人,也是我珍贵的恋人。在利沃尼亚战争中,你父亲有一次带回了一把匕首,那是铃兰父母的定情之物,铃兰的父亲一直随身带着。于是铃兰认定你父亲杀了她的爸爸,她杀了你父亲,然后自杀。”
这个黄头少年继续追问:“那这个故事里有姐姐你吗”鞑靼女人嘴角一翘:“我以前的名字叫爱娜”
后记:迁往诺夫哥罗德的阿斯特拉罕鞑靼,诺盖,切尔克斯人,约有贵族3000多户,他们在利沃尼亚战争中,为俄国打满全场。他们后代逐渐改宗东正教,最后溶解在了现代俄罗斯民族之中。
(完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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