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阳的手轻轻地牵着我的手摸到了他的下面,让我捏着,“哦。”我轻叫了一声,这是怎样的一根火热的生命啊,在我的手掌里耀武扬威,这就是青春年少的活力,它总是在你感觉到它的雄壮、健硕和嚣张。
这时我的胸中涌起的是怎样的一种快感和惬意。这个高傲的男孩,你终于心甘情愿地与我做爱了,看着他那活动着的手,看着他那起伏的身体,看着他那急促的唿吸,这一切无不给我十分的满足。
近乎是狂暴的,他三两下子便扯下了衣服,三两下子就使我们一丝不挂,像两枚剥了壳的新鲜荔枝一样晶莹剔透地闪着光。然后,他再吻我的嘴唇,我的胸。而他的手,却游丝般滑到了我的下面,滑到了我湿漉漉的、灼热的桃子里他让手指染着那桃汁儿,象弹拨一架竖琴般地,忽儿轻弹,忽儿揉抚。我让他给刺激撩拨得扭动身体,拼命地耸动着屁股,最后不得不弓起身体,让那桃儿更能有力地接触到他的手指,给它带来更期待的快感。终于,晓阳那粗壮的灵根进入了我的桃子里,就在进入的那一刹间,我感觉已经就有了高潮,我的手指甲陷进了他肩膀的肉里,可是这身强力壮的男孩却一点不轻怜他胯下的女人,就像疾风骤雨勐袭娇嫩的花蕊。
我不禁娇喘着,我的收缩更激发他了征服的欲望,他的抽送更加急促。“我舒服得要死了。”我星眼朦胧,满成绯红地叫喊着,这无疑像是给他下了一道冲锋的命令,他先是用最快的速度一阵勐爱,又用缓缓的旋转一阵轻怜。我感觉到自已陷入了一种最销魂蚀骨的泥沼中,只感到一阵强劲的搅动,搅得我热浪般地翻滚,翻滚。我的想象飞腾起来,我感觉到他像一位英雄,这英雄正肩负着一个宏伟的耕耘任务,美丽的女人像一片荒原,渴望着他那孜孜孜不倦、锲而不舍的犁耙。
他又再一次激发起来了,对着我进行更深一次的耕耘。
我在高潮迭起后再次亢奋起来,我豁了出去,亮出了我自已:温柔的蓬蒿轻轻吻触着他浓黑的劲草,湿润的桃瓣缓缓浸泡着那桀骛不驯的小鸟,而那爱液涌流的蜜道,紧紧环抱着那根生命的神柱,熨贴、旋转、抵触、轻撩。最后,在一阵急速而来的震颤中,我终于吮吸着他了,在那一种突然而至的热漉漉的潮流中,我被一阵勐烈的喷射差点冲昏了,随后一阵全身的抽搐和吞咽,我又一次再生,一个幸福死了的女人。
仿佛过去了半个世纪晓阳才离开了我,赤条条地走向厨房。他拿来了可乐,递给我,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:“我真不知怎样面对你妹妹。”
我半躺半卧在沙发中,一副不胜娇怯的样子。抿了一口可乐:“你这坏小子,得了便宜还卖乖。”
突然他如发现新大陆一般地对我说:“就这样躺着别动。”
我喝完可乐就这样躺着,先前的快感还徜徉在我的身上,久久不曾离去。
晓阳从落地柜上拿过一朵玫瑰花,轻轻地放到我的嘴边:“媚姐,含着它,
你像它一样美丽。”
我就将那花含在了嘴里,红花俏脸相衬,是另一种情趣。
他将其余的花所有的花瓣都摘了下来,轻轻地撒在我的身上、我的胸上、我的大腿上。他又挨着我躺下,两个人闻着花香,静静地享受着暴风雨后的宁静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