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用我从未听过,既娇羞又妖媚的声线说:「快点进来哦,大坏蛋!」
画面中,老婆双脚依旧放荡地张开,但扶着膝窝的手却从大腿内侧滑到耻丘两侧。我不禁怀疑自己的眼睛,老婆居然如此下流无耻地用手指扒开大小阴唇,曝露出娇羞嫩红的媚肉。过往,老婆一直嫌弃我这个请求,是她自己说这是妓女和A片女优才会摆出的动作,现在她却如此下流,主动地向王令德曝露自己的阴户。
我忘了自己身在工场,竟衝口而出地大叫:「不可以!」
我马上意识到自己的突兀,打手势向其他工友同事示意我做恶梦,因为说梦话这事在身心受创的伤健人士间见惯不怪。
当我回神到平板画面时,王令德早已把肉棍塞进老婆的阴户,卖力地抽送着。
我一直看着王令德不断抽插挺进,强迫听着老婆此起彼落的淫声浪叫。不知过了多久,王令德从老婆的肉洞里抽出肉棒,跨坐到老婆的面前。他一手握住依然怒拔的肉棍塞往老婆的嘴里。
藏在床头灯里的镜头摄下老婆最淫荡的一刻。上下倒置的画面突显了老婆娇艳丰满的红唇,男人的肉棍在红唇洞口来回往返。直到男人满足地从老婆的嘴里抽出鸡巴,拉出一丝丝的浊汁,老婆还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,把舔犊着遗留在嘴角上的浊汁。
最后,老婆俏丽的脸无意地正对着隐藏的镜头,露出一脸满足的笑容。
我忿然把程式关掉,还没有向公司主管请假,便一口气地衝到大街上。我不停推动轮胎旁的手推环,漫无目的地向前推进。我的眼眶一直凝着泪珠,眼前一片茫茫前路。直至街灯亮起,一位好心的路人截停了我,提醒我双手在流血,我才冷静下来。
我定眼望着大街上的行人,一双一对的足肢在我眼前晃了又晃。我不禁垂下头来,对着左右长短不一的残肢苦笑。
老婆一脸满足的神态,甜蜜的笑容,不断在我脑海中盘旋。不得不承认,已经无力满足我深爱的女人。在我这副残躯身上,老婆得不到身为女人应该拥有的满足。
即使是小矮人,也可以脚踏实地占有公主,而我却有如一颗冬瓜,半跪半爬地滚到深爱的女人胯间,着她坐到我的阴茎上。世上还有什么比更滑稽、更荒谬、更可悲的房事。
我要么选择忍耐,忍耐着往后老婆不断偷汉的未来。要么马上撕破脸,揭穿老婆的骯脏秘密,让自己变得一无所有,失去深爱的女人,失去唯一的儿子。
自发现老婆偷汉的那天起,我非常认真地观察老婆的一言一行。她对我们这个家的奉献始终如一,没有半点怠惰家务,依然把我和儿子的起居饮食打点得妥妥当当,除了背着我和王令德鬼混以外,她还是那个我深爱着的老婆。
我不断告诉自己,不断教育自己,不断催眠自己,逼迫自己相信我的老婆还是爱我的,她只是单纯地补偿肉欲的缺陷,才会我的好兄弟王令德偷情。
为了证明我这套理论正确,我开始变得执迷。明明每次看见我的好兄弟把肉棍插进老婆的肉洞,我的心就有如切掉双脚般痛得撕心裂肺,但我还是强迫自己检视老婆与王令德做爱时的每一个细节,细看老婆每一个表情和肢体的反应。我要向自己证明我深爱的老婆只在追求肉体的欢愉,她的内心依然情归于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