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挑插了进去时,我一个身子仰卧到了起伏不平的池沿上,我觉得这样她背部会有些疼痛,但她仍然努力仰起了身子,我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吻在一起,当我有机会喘口气的时候说:「你认为这样的做爱地方是否小了点。」
她捏了捏我的屁股说:「我可以在尖栅上与你做爱。」
「那还等什么。」我腾展起身子纵驰起来,居高临下地狂抽滥送,鸡巴在她温湿的小穴包容下更加粗挺雄壮,进出之势把她的两片肉瓣搅得唇翻汁飞,她长发飘荡小脸醉红,那双眼睛时闭时睁,嘴里嘰哼着不成字句的调子。
老头让浴室里我们的赤裸的肉博搅得坐立不安,我见着他摇晃着花白的脑袋身子不适地挪动,深怕再这么玩下去不知他的心脏能否承担得了,动作突然也就停顿下来。
我深深地吐着粗气,小蕙还是不依不饶,她摆动着屁股扭动起来,这是她还没满足的表现,我也不敢怠慢,奋起直捅,将她两瓣肉唇搅弄得淫液四溅口里讨饶求救地呼唤。
儘管她看着已浑身乏力娇软俱废,但我仍然感觉到有股爆发的热气,让这股气流一激盪我也把持不住地喷射出了精液。她紧紧地贴附着我,已是六神无主不知身在何处,当她恢复意识时,我早趴在了她身上,然而小蕙的体内仍有阵阵的抽动,她正美目紧闭享受着快乐的余韵。
把自己洗浴完毕,回头见小蕙还浸泡在池里,全身充满一种疏懒的舒服感,而身体如浸水的海带满溢温润脸上充满了幸福感。我套上体恤衫和内裤就到了老头跟前,他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不好意思地耷拉着脑袋,我笑着对他说:「你不是饿了吗,我给你做去。」
「等会,现在不了。」他赖在那里不动弹,我就不管他逕自走到外面如台的草坪上。
大概也就叁十多平米的阳台让李娜经营得情趣盎然嫣红紫绿的,花草簇拥的中间放着两把籐椅,还有一籐鞦韆,不时掠过一丝夏夜清冽的凉风。我在籐椅上坐下学着老头泡起了工夫茶,老头出来时那水已冒着泡沫翻滚了起来,我注意着他的肥大的短裤裆部那里异常地平实,正如小蕙所说的那样,就是她愿意老头也无能为力了。
人越老觉也越少,老头睡的是猫觉,瞇一会眼打个盹就算一觉了,夜里更是根本不睡,他两眼贼亮,睡不着就胡乱地折腾,要不就拉着我陪他聊天,一遍又一遍地回忆他年轻的往事。我不知在我来之前小蕙是怎样陪他度过漫漫长夜的,我曾试着在他饮茶时下过安眠的药片,但根本没起半点作用。我来了之后就让小蕙轻松了不少,晚上也能睡上完整的囫圇觉。
刚来的时候,可儿对这里的一切都觉得新鲜,慢慢的那阵新鲜的过去后就吵嚷着要回家,小蕙也从没跟我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,现在更是离不开我似的,随着暑假结束的日子临近,她的眼里若隐若现地渐渐流露出不安,她曾旁敲侧击地让老头跟着我们回去,这让李仲楷大发雷霆,连着好多天两人都黑唬着脸少言寡语互不理睬。
其实这样僵持着难受的是老头,那些天他就像断线的风箏似的六神无主,烦躁得总是藉故挑剔无理取闹,而小蕙却紧绷着脸不正眼瞧他,默默地把弄家务,这使夹持在中间的我左右为难。
午间我会痛痛快快地饱睡一顿,老头也会在午睡后在他的书房里伏案疾书,他没事找事地斟字酌句缮写着自己的回忆录。小蕙就帮他把写了出来的东西储存到了电脑上,这些天小蕙正费尽心机地想让老头掏出一笔钱把家里的房子换了,从窗户里望去她穿着轻薄的睡衣正窝在电脑前啪啪地敲打着键盘,整个后背大部份敞露出来,娇嫩的肉体看来吹弹欲破欺霜赛雪的洁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