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玲打趣说:「周素燕真熟练,一定经常和老公玩倒浇蜡烛。」
素燕伸手在惠玲的大腿打了一下骂了声:「死惠玲不知羞,自己偷了汉子怕人知道了,就硬拉我下水。」
我笑道:「大家都为图个开心,周姐姐别怕羞了,爽爽快快地玩吧」
素燕说道:「我都骑到男人身上了,还不爽快。」
说着就把屁股大力向下一坐,却又叫:「哎哟这东西真够长,顶到我肚子里去了呀」
惠玲也说:「他不但底下长,又粗又硬的,钻进我底下玩我时很快就使我丢了。可他就是够持久,我丢了几次他才玩完。真顶他不住,有素燕你一齐玩就好了,不必我一个人对着他,被他玩得死去活来。」
素燕不作声,专心地用她的阴户套弄我的阴茎,她用力收缩着小肚子,把我的阳具吸得很紧,我玩摸着她胸前上下抛动着的大奶子。手心轻触她的乳尖。素燕脸红眼湿,渐入兴奋佳景。我也在下面挺动着阴茎配合,过了一会儿,我终於也激动地首次把精液射进素燕的阴道里。
惠玲拿出纸巾,递给素燕,素燕小心地用纸巾摀住我和她交合着的地方,然後慢慢起身,让我的阴茎从她底下肉洞里退出来。惠玲随即欠过身子细心地为我洁净涂满了爱液的阴茎。望望墙上的大钟,已经快八点了,她们俩人要赶回去做饭,匆匆地穿好衣服後,互相替对方整理了头发,就急忙离开了。
自从素燕也和我有过肉体的事,我们这个小厂子里更加充满了春意。惠玲和素燕时常讲有些有味的笑话。更离谱的是经常拿我和金兰来开玩笑。那其实是用我来挑逗金兰的春心和淫兴。看来她们俩人是有意也让金兰踩上一脚。好让大家都可以肆无忌惮的随时和我玩性爱的游戏。
有一天,车边的衣料还没运到,所以金花也便照例不必上班。上午九点半,电话铃响了,金兰去接听,原来是秀媚打了个电话来厂请假,说是有事不能来。金兰向大家说过之後,惠玲和素燕都不约而同地相视而笑。我心想今天大概可以试试金兰这个小骚妇的肉味了。
到吃过午饭的时候,金兰说:「今天好热,该有三十度吧。」
素燕笑着说:「怕热不如脱衣好了。」
金兰也指着我笑道:「我穿一件恤衫,脱了可不是益着这个臭男人」
惠玲说:「你也知道他臭」
素燕说:「你们成天打情骂俏的,不怕益他一点儿吧。」
金兰打了她一下说:「死素燕,你敢脱,我都陪你脱。」
惠玲笑道:「好啊素燕你就牺牲一下色相,看金兰敢不敢陪你,她敢我都敢」
素燕响亮地应了声:「好吧」随即把上衣向上卷起然後除下。上身剩下一副奶罩。金兰估计不到平时比较端庄的素燕此刻竟如此大方。呆了一下,也好脱下上衣,可是她今天没有戴胸围,赶紧用衣服遮住胸前,可是金兰洁白的背脊却是一览无余。惠玲顽皮地伸手去摸她的白肉,金兰嘻笑地避开了,又回头嚷着:「死惠玲,又说陪我除衫,说话不算数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