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今天怎么身上都鱼腥味?」
「什么鱼腥味?」
「你出门前该不会让炮友把精液射在……」
「对啊∼∼射在我的头发、脸上,弄得糊糊的。去你的,噁心什么啦?」
「你看喔,你头发中分时,这样就会跑出白白的液体。」我用双手摩擦她头两侧。
「什么?脑浆?」想了想,她大笑:「你噁西巴拉什么啦!」
「今天身体好酸痛,体育课打网球好累。」
「不是这个原因吧?我想是你晚上都坐在上面摇五个男生才这样吧∼∼」
「你真的很欠揍耶!就跟你说没有,听不懂喔?」
「耶∼∼炮友是你说的,又不是我说的,不然我们看VCR!」
她又笑,她很爱开怀大笑,很难想像她在学校里不苟言笑。假藉帮她按摩肩膀,实则过份用力地捉弄她,直到她笑岔了气,我帮她略微按摩一下,工作去。
今年一月我提出辞职申请,二月底生效,辗转被她知道了,她开玩笑的问我为什么?想也知道我们的相处模式,互相调侃了几句后,呼悠悠的还是转回了正题。
「你可以去做电子或网路公司啊!反正你的电脑那么强。」
「想啊!但是限製条件很多,我又不是本科系毕业的。」女生永远不知道,会维修电脑不是就可以进华硕什么的,实在懒得多作解释。
「嗯……不然先去做打工的,慢慢学经验就好了,我觉得你做事方式很有一套,一定很快就上手了,比其他干部好很多。」她诚恳道。
「哟∼!难得听你口中说出人话,这样夸我,我也没有糖可以给你吃,更别想我晚上会帮你对数字。」
「我说真的啊!在你手底下做事很愉快,其他干部除了盈秀之外都不用说。盈秀个性又很怪,一生气起来就听不下任何话或建议,重点是她又很常生气。」
「也是啦∼∼我有时候也会跟她小吵一下,好险我们一早一晚的,不会有双头龙的状况。」
「你找到工作没?」她手上把玩着头套、围巾二合一的赠品。
「还没去找。怎么了?」
「不然,你找到工作再走也不迟啊∼∼不要走啦!」
「你在说什么傻话啊!这是啥?干嘛一直玩它?」我一把抢过了她手上的赠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