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进!推进!我像那诺曼地登陆的空降作战一样,持续地扩大战线,但总是会遇到阻碍般。我犹疑着那是什么?我的头进不去,是太了紧吗?
「你把我的头吃进去了耶!」犹疑归犹疑,我还是兴緻勃勃地用言语逗弄着她。
「不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好涨,不可以……」她回头望我,瞳孔没有焦聚。
「不可以什么?不要不动吗?」我尝试着再度推进,却像遇到了一堵墙。
「我们不行……不可以,我还……啊……嗯,是『处女』。」她用涣散的眼神说着。
「『处女』!」我傻住。
在凌晨五点五十分回到了家,我落荒而逃。
那是一个责任,并不是欢愉!要有承担夺走的责任,以示负责。
若果不是第一次也罢,至于……要突破就要有决心于已以幸福,则算是我做人的底线吧!
当然,我离开,是因为她室友起床碰出了声音,寝室灯亮。
我们在当下迅速的着装,她靦腆一笑,红潮在她两颊。我尷尬的回笑,互道了声早安,各自回家。
这算是骑虎难下后,有了台阶可下。
隔天她感冒请假未到。在隔天,除夕当天,虽然到了,但是似乎身体还有不适,早退。
而我,这两天忙到晕头转向。除夕前晚、除夕当天收银线整个被客人瘫痪,人潮挤到楼层的一半,忙到连想过去问一声安好也没有时间。偷出个空,拨了她的手机号码,切进了语音。
有点松了一口气。该说什么呢……
初一、初二陪老妈回去看可能快要掛了的外婆。
回来……换她回屏东七天。
希哩呼噜的大半个月时间就离开了。再次见到她,并好好的交谈,却是在我准备离职前,同事办的欢送会上。
时间非假日凌晨一点过后,目的地——叁重飞龙保龄球馆。
(飞龙,听说改了名字,烙英文的,外语不好不会拼。消费方式是付一定的金额,在限製时间内,所有的设施——保龄球、飞鏢、撞球场、电玩、WII、篮球机、漫画、按摩椅等等,免费。)
当天我放假,他们一伙人九至十位,自行坐了一台箱型车前往。
我,骑着机车,载着我女友先到达目的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