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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已深,我们三个步出会所,都已酒至半酣。
华总情绪不错,拍着小花的后背说:“这个小兄弟不错,做得事,喝得酒,玩得开。”他恍惚了一下,有些费力地回忆着什么,然后大声道:“像……像谭剑铭!”
我有些昏沉的脑袋似乎被一颗子弹打穿,有种撕裂的疼痛和瞬间的清醒,我咧开嘴勉强笑了笑,下意识地回答道:“是,是像。”
华总接着说道:“那个方案很好,呵呵,拜托二位再仔细想想,把它搞起来,我给你们分红!”
小花笑嘻嘻地说:“分红就不用了,能来这里免费吃喝就很好。”
华总哈哈大笑,我也下意识地跟着笑了。
喝了酒,我们都没有开车,而是打了辆出租车,先送华总回了家。
车里只剩我和小花的时候,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问道:“老大,华总说的那个谭剑铭,是谁?”
我没有做声,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。
小花没有再问,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我,把头转向车外。
夜色中的广州,湿润冰冷,满目灯火,却又凄冷无声。